我还能更水

跟si了一样不想产粮……

挚友没有所谓的羞耻心令本大爷心动不已


ooc警告

酒茨小短篇


酒吞童子发现茨木最近很反常,为人处世变得很大胆,或者说是毫无羞耻心,比如现在,酒吞正在比赛候场区做热身运动的时候,茨木在观赛区挥舞着花球,为酒吞呐喊助威,如果是这样也没什么。


但是,酒吞看着茨木穿的啦啦队队服的样子就莫名火大,百褶裙短的跟什么似的,齐b小短裙?


“茨木你穿的什么玩意儿啊!丢人。”​酒吞远远地吼了一句,微怒的表情也让茨木欲罢不能。


“挚友!我昨晚认真思考过了,应援棒什么的太low了,挚友的比赛必须得有啦啦队的助威,但是临时找不出足够的人手(实际上是班上没有女生愿意),只能由作为挚友的我亲自上阵了,挚友有没有很感动呢!”​茨木摇着花球面带骄傲地回复道。


“本大爷该感动吗?别在这犯蠢让人看笑话了,赶紧把衣服换了。”​其实很适合,要是私底下穿的话本大爷会很高兴,酒吞如是想到。


裁判枪鸣旗下之时,比赛选手如离弦之箭奔驰在跑道上,茨木眼尖地发现酒吞跑到地三圈的时候,脚步趔趄​了一下,握住花球的手不住地握紧,身子倾向栏杆外,焦急地看向酒吞奔跑的方向。


酒吞所在的2年C班与大天狗所在的2年A​班是水火不相容著称的两个班级,据说是因为两个班的班主任之间有过节,但是大天狗与这个班主任的关系也不好,这个班主任正是给C班好几个学生安了年级记过处分的源赖光,他一上任就肃清了A班中许多的混子,力图将A班塑造成彻底的特优班,而作为整个年级成绩不上不下却事端频发的C班则被源赖光视为毒瘤。当然,C班的班主任——号称“小暴躁”鬼切也不是省油的灯,时不时找学生匿名举报源赖光滥用职权随意给学生扣处分,有几次甚至捅到校长哪里去,源赖光因此被除掉了年级主任的身份,鬼切则因为源赖光的蓄意报复也被停职在家反省一周。两人间的梁子越结越粗壮。


大天狗之前最为崇拜的黑晴明老师在鬼切停职后暂代了C班的班主任,所以大天狗嫉妒C班能得到黑晴明老师的指导而敌视酒吞等人(黑晴明老师,吾的大义还没实现呢,你怎么能教别的班!),于是决定在这次运动会上以最拿手的长跑项目来磨灭C班嚣张的气焰(并没有很嚣张)。


“挚友加油!后面!大天狗弯道超车了,可恶啊!挚友怎么会被源赖锅的走狗打败,奥利给,冲鸭!”茨木激动地挥舞着花球,加油的呐喊声响彻云霄。


“谁是源赖光的走狗!我明明是黑晴明老师的走狗!啊呸,黑晴明老师的得意门生!”耳尖的大天狗听到茨木如此污蔑之言,岂能善罢甘休,边跑边冲怼道。


场内场外的人闻言都忍俊不禁,酒吞不知怎的,状态确实不太好,好几个弯道都过得不是那么的顺畅,而大天狗轻松超越酒吞甚至还甩了他一大截,不过凭借酒吞的爆发力,第二的宝座还是稳稳的。


跑完比赛后的酒吞双手撑着膝盖,边调整呼吸边接过茨木递过来的水,茨木则注视着酒吞喝水的侧颜发着呆。


“真奇怪啊,平时本大爷比赛输了你都会念叨个不停,今天怎么了,没吃饭吗?”酒吞用沾满汗液和矿泉水的手刮了一下茨木的鼻子。


“哈哈哈,挚友可真会说笑,俗话说,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’老是说这些惹挚友厌烦的话也不太好,我只是觉得我只需明白挚友在我心里是最强便足矣。”茨木擦掉鼻梁上的水后,认真地回复道。


“俗语可不是这么来用的。”酒吞脱下汗湿的体恤衫,走向水龙头附近冲了个凉。


“啊,不过挚友因为紧缚感才跑输比赛的吗?果然啊,只有SM上头的时候才会觉得紧缚感很美妙呢,正常情况都会觉得不适啊。”茨木若有所思地用手托腮认真考虑道。



酒吞闻言把被水打湿的刘海翻上去,一脸无语地看向茨木。



“是紧迫感吧,茨木,再说本大爷也没有那种东西,输就是输,下次赢了便是。”



“啊!原来是紧迫感而不是紧缚感,真不愧是挚友,这么敏锐地发现了我抛出的梗。诶诶诶,挚友等等,你下面湿了。”



“这么说来,茨木你的这里不也湿了吗?”酒吞上千戳了戳茨木胸前的微凸,好像手感不错,顺势还捏了捏。



“酒吞!你怎么输了,谁拿第一都无所谓,偏偏是那个家伙,可恶啊!”鬼切的声音由远及近,而酒吞手上动作丝毫不受影响,不得不感叹一句,手感超赞。



“喂喂喂,你们私底下怎么搞我都无所谓的,这里可是学校,你们收敛点,别让源赖光抓住把柄。”鬼切习以为常地先谈正事然后再批评一下酒吞,虽然这种事他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


“诶,老师,这是挚友间的亲密交流,况且挚友的手法超一流的,要不要尝试下,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。”茨木舒服地脸上泛红,向鬼切推荐道。



还没等鬼切出口拒绝便看到一旁的酒吞一脸嫌弃地看向了鬼切,脸上写满了“本大爷只为茨木服务,你就算了,想都别想”。



鬼切哪受过这种委屈,行,你们狠,心里暗自吐槽这两个给里给气的好挚友,嘴上还是礼貌性地果断拒绝。



“哇……干了耶,挚友真厉害,我衬衫都干了,我也帮帮挚友吧。”茨木兴冲冲地想要回报酒吞,于是伸手摸向了酒吞的裤裆。



在千钧一发之际,酒吞截住茨木的手,富有礼节性地回绝了,毕竟那地方尴尬,指不定摸出什么事呢。



“挚友这么说的话,那好吧。”茨木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就被酒吞手机吸引了注意力。



“看来今晚的预订得取消了,挚友!”茨木轻车熟路地抽出酒吞裤兜里的手机,看完夜叉发来的消息后把手机举在酒吞面前示意他看。



酒吞瞄了一眼内容,大概知道了夜叉是想邀请他们去做大保健,呵,本大爷站在街上都有百万少女贴上来,去那毫无挑战性的大保健有何乐趣而言,于是直接把手搭在茨木肩上,靠近他的耳旁,悄悄地说了句。


“陪本大爷喝酒去。”



于是,夜叉被酒吞爽快地鸽了,酒吞拉着茨木去酒吧喝了三瓶龙舌兰,两瓶白兰地,茨木喝了几杯特调鸡尾酒,喝到酒吧打烊。两人搀扶着回家,准确的来说是酒吞扶着茨木。


“喂喂,茨木你才喝几杯就不行啦,就这酒量还想赶上本大爷,你还早了一百年呢。”酒吞一遍笑着一遍拍了拍茨木的肩说道。



“毕竟挚友很持久嘛,那里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,这样的挚友也是一如既往地耀眼呢,再次被挚友折服。”茨木微醺的脸上表情都变得呆呆的,眼神迷离恍惚。



“那当然,本大爷注重锻炼身体,这种程度不在话下,话说茨木你这家伙,才应该锻炼了,身上都没什么肉啊……哦……这个地方还是有的。”酒吞边说边摸着茨木身上的肉,意外地发现茨木臀部肌肉相当地富有弹性且挺翘。



“啊……挚友你摸哪儿呢,我有点儿痒,能帮我抠一下吗?”茨木皱着眉,脑袋晕乎乎地,靠在酒吞身上缓缓地说道。



“自己抠,屁大点儿事啊,惯的你。”虽然嘴上骂骂咧咧,但是酒吞手上还是老老实实地抠了,还趁机揩了几把油,人喝醉了就是会不老实的。



第二天早上,茨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酒吞夹在腋下,而酒吞的腿跟茨木的腿纠缠着,茨木看着酒吞安静的睡颜实在是忍不住,伸手夹住他的鼻子,果不其然,酒吞皱起了眉,正当茨木想凑近了看的时候,酒吞迅速地挥舞了一下左拳,正中茨木脸部。



“嗷呜!疼疼疼……”茨木连忙松开酒吞鼻子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。



此时的酒吞悠悠转醒,睁眼看见茨木捂着脸小声呻吟着,顺势将他往怀里一捞,由于惯性茨木的头撞到了酒吞的嘴上,发出了清脆的打啵声。



“这下子,早安吻都省了。”酒吞闭着眼睛慵懒地说道。


“诶,可是我的小兄弟在对挚友敬礼耶。”茨木面带不满地摇着昏昏欲睡的酒吞。



“作为回礼本大爷的也在敬礼啊,你还有什么不满?乖啊,再闹操Ⅰ你。”酒吞把茨木按在怀里想让人老实点,别吵他睡觉。



“可以吃吗?挚友我饿了。”

“随便……”

“挚友,这牛奶热热的甜甜的真好喝!”

“你喜欢就好……”




茨木抱着一杯热牛奶幸福地喝着,嘴角挂着一圈奶印子,他伸出猩红的舌尖沿着嘴角舔了一圈。


“嗯!美~味~


——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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